沈琳_l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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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设定下人物必然OOC请自戴避雷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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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喻黄】浴凰⑤

  • 佣兵背景SP文,不知SP/实践为何物的姑娘请谨慎食用。

  • CP喻黄,SP喻黄

  • SP设定下人物必然OOC请自戴避雷针

  • LO主凶残,LO主凶残,LO主凶残,佣兵paro下更凶残!重要的事情说N遍!

  • 逻辑什么的请不要在意!!!LO主的逻辑离家出走了!

  黄少天从来没这么痛恨过自己的体质,比别人疼他认了,比别人难熬他也认了,凭什么连反应都控制不住!早就知道眼泪要往外冒,他一开始还咬着拳头把声音堵回去,谁知道随着背上的烈痛肆无忌惮地蔓延,不过一会儿,他就连堵嘴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  别人都是丢人丢到姥姥家,自己这简直是丢到猴子祖先的那个家……

  黄少天也没辙了,自暴自弃地瘫在刑床上,反正再怎么没用也不至于求饶,喻文州愿意怎么干怎么干吧,反正不会求他……

  靠疼死了怎么这么疼啊怎么还不昏过去啊体质不错挺自豪是不是……不过应该不能再疼了吧卧槽还真能!

  算了喻文州愿意怎么干怎么干吧,反正不会求他……应该……

  黄少天悲愤地在心里碎碎念,不知不觉已经把决心加了个不确定的小尾巴。

  几乎把所有心思都耗在了抵抗上的黄少天并没有发现,喻文州的力道在悄悄变轻,下手的间隔也一次比一次长。事实上黄少天的每一点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,唇角咬出的点点血迹更是刺目得让他不安。终于,又落下一鞭之后,黄少天猛地呛咳起来,他就势停了手,若无其事地浸了条毛巾塞在黄少天手上,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
  “我给你拿点水,今天暂时到这里吧。”

  本来已经止了咳的黄少天一惊又咳起来,嗓子干涩又带着背上剧痛,说不出的难受。喻文州赶紧倒水,让他就着自己的手轻轻顺下去两口,见他缓过来才松口气笑了。

  “你这反应还挺有迷惑性的。”

  差一点就咳得背过去的黄少天还在忙着顺气,全当他是安慰,敷衍地嗯了两声,有点不敢相信:“今……咳……今天就这样了?”

  “是啊,”喻文州看着他的表情,就确信他对这堂课一点准备都没有,生怕吓到他,有点愁苦地放缓了语速,“第一晚要用敏感剂维持,我觉得这个程度就可以了。”

  黄少天正在灌水,差点喷出一口血来。

  眼看着黄少天又被呛住,喻文州也无可奈何。如果是别人,他可能还会安慰几句,但是对着黄少天,他却完全没有这个想法。

  他相信,即使是在蓝雨正式队也极为出色的黄少天,并不需要别人的支持。

  所以他走到冷藏柜前取出药剂,用棉签蘸了些络合碘在黄少天臂弯处擦拭。黄少天身体紧绷了一瞬,没有任何反应。

  喻文州微微推动活塞,看着针头上渍出晶莹的药水,眨了眨眼睛。

  进针,注射,拔针,按压。喻文州的动作极为熟练,但一向擅长处理各种关系的他,这时候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了。

  敏感剂对痛觉的提升极为显著,看之前的表现,他不认为黄少天能平静地捱过这一晚,他甚至不确定需不需要紧急暂停。有些客观情况不是有意志就做得到,就算黄少天死挺过去,对身体伤害过大也不是训练的本意。

  喻文州想了想,做了决定。

  针剂起效时间大约在5至10分钟,他快速地把黄少天各处的束缚带解开,放了个枕头到床头,轻声说道:“晚饭会在7点整放在传递口,到时会有提示,建议吃饱维持体力。确认敏感剂生效后我会离开,明天早上8点过来,期间如果有问题可以随时用通讯找我。”

  黄少天半睁着眼睛没有反应。

  喻文州知道痛觉在全身慢慢放大的感觉,涌来的不止是无尽的疼痛,还有对未知的心慌和恐惧。他突然想起刚才黄少天不肯承认疼痛的沉默,轻声又问了一句:“疼吗?”

  黄少天理所当然地没出声。

  喻文州掐着秒数,以最长时间计,十分钟一到便问:“确认敏感剂起效?”

  “……嗯。”黄少天除了声音略低,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反应。

  “还需要我做什么吗?”

  “……走。”

  喻文州干脆地走到门口,伸手关上了电源,随后一声门响。

  处置室里没有窗,一旦关灯就是漆黑一片,和绝望一样冰冷凝重。黄少天瘫软在床上,半天终于用尽力气,伸手把喻文州留下的枕头塞进了嘴里。

  啜泣声在寂静里分外清晰,黄少天强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发泄出来,眼泪把枕头打湿了一片。敏感剂的强度一瞬间就碾碎了他对疼痛的认知,能强撑到喻文州离开,已经是他的极限。

  力气提不起来,心气也好像随着散了一样,抽泣声越来越大,黄少天几次努力想止住无意义的哭泣,却根本做不到。一种名为无力的恐惧不知道什么时候攫住了他的心,他的手指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攥紧,最后徒劳地搭在了枕头上。

  做不到……真的做不到……连想求饶都做不到……

  唯一残存的理智提醒着他,训练要持续48小时,现在仅仅是个开始。然而这样的理智,让黄少天更加无助。没有其他人在身边,也没有任何希望,他压抑了许久,从啜泣变为抽泣,抽泣变为呜咽,终于在数次平复失败后,痛哭失声。

  第一次,他不得不承认,他也有拼尽全力,却也可能到达不了的地方。

  这让他第一次体会到没顶的绝望。

  “疼吗?”

  不知道为什么,喻文州之前持续的质问又回荡在耳边,黄少天当时不明白为什么不想回答,现在却突然懂了。

  他无法承认自己的失败。

  然而承不承认,他都必须面对,然后,站起来。

  黄少天的手指终于挪到了通讯器上。他把手指搭在呼叫键处,微微颤抖着。

  十分钟过去,黄少天终于按了下去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。

  “疼死了……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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